第(3/3)页 赵元眉头一皱,心里已经猜到了是谁出了状况。可是他并不能置之不理,装作什么也没看到,于是便耐下性子问了一句:“生了什么事?” 悬榔府掌事为难地说:“皇后娘娘自入了悬榔府以后就拒绝吃东西。不但如此,还口口声声说要见皇上。老奴怎敢答应这样的要求,所以皇后娘娘就轻生几次,当然每一次都被看管她的吏卒给救了下来。最后,皇后娘娘咬破手指写了一封血书,让老奴呈给皇上。老奴怕皇后娘娘真的出什么事,所以只能斗胆前来请求皇上。” 赵元脸上没有一点惊讶的神情,以皇后的脾气,出了这样的事,她不哭不闹,不折腾个鸡犬不宁也不符合她的性格。只是这样的要求赵元却不能答应。 “你回去告诉皇后,她的事情并没有完。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了。以往她再怎么荒唐,都还是后宫里的事,可是现在她竟然出卖大齐的国土换取后宫争风吃醋的胜利。这样的女人,一点责任心与羞耻感都没有,格局境界连大齐普村妇都比不上,朕若是见了她,岂不是自降身份?”赵元说这话时平淡无温,距人于千里之外。 悬榔府掌事,愣了一下,低头道:“皇上教训的是,老奴身为悬榔府的掌事,没有考虑这么周全,实是老奴的失误。” 他不敢再提皇后的事情,毕竟皇上的态度在明显不过了。皇上已经不把悬榔府里的那个女人当成是皇后,而只是看做一个偷窃大齐国土的罪人。这件事本质上不是皇上的私事,已经关系到大齐的领土疆域,在这件事情上,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妥协,那么皇后也就没有任何可能会被赦免。 正当悬榔府掌事准备退下时,赵元却叫住了他:“皇后的信。” 赵元的提醒让悬榔府掌事如梦初醒,他忙哆哆索索地从怀里取出来一封信,双手呈给皇上。 赵元眼光中有些厌恶地扫了一眼这封信,然后看了刘福全一眼。 刘福全马上明白过来,走到悬榔府掌事面前,把这封信接了过来:“皇上还有事,这封信就交给老奴,老奴代为保管吧。” 按说,皇后给皇上的信刘福全没有权利拿着,可是到了这个时候,悬榔府掌事也不敢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,就很听话话地把信交给了刘福全。 第(3/3)页